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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草草冲了个澡,回自己卧室挑了件紧身内裤。待出门,转身又在抽屉里拿了药瓶,吃了一片。
我推门进屋,妈妈坐在床过,看着我赤裸裸的身子,视线落到裆部的隆起,忙移到别处。
“妈,快躺下。”我抚着女人带着湿气的长发。
“峰,我是你妈。”女人低着头,以往的霸气全无,像是一个等待男人开苞的小女生。
“所以儿子才孝敬你啊,我可从来没给雁子按摩过呢,快躺下妈,我只想你舒服,我们不做别的。”
“不做别的啊。”
我笑着点点头。
妈妈把浴巾铺在床上,裸身趴了上去,下面白色内裤紧紧勒在胯间。
“妈,今天从前面开始吧。”
妈妈闭着眼,仰躺在浴巾上,一条雪白玲珑身,小巧的唇咬着几丝黑发,白皙的脖颈,高耸的乳,平滑的小腹,深邃的股沟,我眼一滞,蕾丝边白色内裤中央已润出圆圆一圈湿渍。
妈妈眯着眼,睫毛不停的抖着,与我的视线相撞,又躲了。
女人微张着嘴,挑着一抹嫣红,我俯下身,在那抹嫣红上轻轻吻了一下。手附上乳晕,在乳尖上细细挑弄着。
妈妈睁开眼看我,溢着情欲,却说:“峰,你说只是按摩的。”
“妈,别说话。”我又吻了上去,吮着女人的唇,用舌尖舔弄着,轻轻启开女人的齿,勾出女人的小舌,含住,细细吮着,女人鼻息渐浓,在我捏起乳尖向上扯动的那刹那,轻轻呻吟了起来,手搭上了我的肩。
“我是峰,这是我妈妈,这是生我的妈妈。我要操那生我地方!”我心里想着,下面阴茎又硬了几分。
黄昏的卧室,幽静而安详,白色床单上,一白一深两个躯体纠缠着,空气里回荡着吸吮声、喘息声,女人的乳在男人手里反复变幻着形状,每一次变幻都勾起女人不同单调的呻吟。
不觉里两人的内裤都退了去,一只甩在墙角,一只挂在女人的脚环上。
房间里,床上,一个赤裸裸的女人,一个赤条条的男人,母子。
男人的唇慢慢向下,划过女人硬挺的乳,划过女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,来到香液四溢的泉口,泉水边无一丝杂草,“妈,你特意为儿子剃的么?”男人喃喃说着,张嘴把两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里,轻轻舔弄开。
女人轻哼一声,极力张着嘴,反复开合,卷着小舌,又仰起头,眼睛紧紧闭起,像在思索,又像在细细的体味,又在男人含住阴蒂的那一刻,挺起腰胯,同时双手紧紧的扯起两团床单,嗓里里“哦”了一声,叹出无限舒爽。
女人阴唇间的汁水无声无息的涌着,流向男人的唇间,淌向洁白的浴巾。
“妈,想要么?”男人轻轻的问。女人只是喘息。
“妈,想要儿子的鸡巴么?”回答他的只是呻吟。
“妈,让儿子操你好么,让儿子的鸡巴操进妈妈的阴道里好么?”舔吸着男人喃喃又说,女人仍是沉默。
“峰,我们这是乱伦!”女人胀红着脸,牙缝里艰难的发着声响。
男人离了那泉眼,起了身,女人看着男人,眼里流出无措无助,嘴唇轻启,那句“别走”细不可闻。
男人轻轻笑着,慢慢跨到女人腰间,调整着位置慢慢向上,直挺的一件大物缓缓向女人胸间移去,女人视线落在那肉茎之上,再也无法挪去,眼神里又带着些许疑惑。
男人那把儿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间,又伸手把两只雪白大乳挤起,缓缓操动了起来,几挺之后,指指女人嘴边那肉龟,说:“妈,给儿子含一含。”那肉龟在女人唇间停了许久,终于等到那小嘴的轻启,从口中又伸出小小一舌,在龟尖上舔拨开,小嘴再开,把整个肉龟含了去,含出男人“哦”的一声喘息。
待女人吐出肉龟,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间反复几挺后,再次抵住女人的唇,没等男人再吩咐,女人张开小嘴,让那鸡蛋大小的肉龟进到口里,看着男人的神情,细细吸吮起来。
几番之后,男人身子慢慢下移,那肉茎贴着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,最后抵在两片阴唇间。“不要进去,我们是乱伦!”女人喘息着又说。
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,把那细长的腿压到女人身子两侧,女人柔韧性极高,这时,女人身子几乎给男人压成一个圆,阴户几要碰着女人的小嘴。
男人把肉茎放到湿淋淋的阴唇间,划动起来,摩着阴口,磨着高耸的阴蒂,说:“妈,没关系的,生儿子就是为了这一天的。”
女人喘息着不吭声,男人说:“妈,同意的话你就点点头。”女人仍是喘息。男人又说:“要不我数十个数,你不摇头就表示你同意了。”
“一,二,……”
男人数到十,女人猛摇起头来,说:“不行的,你不能进去……这是乱伦!”
男人冷了脸,作势要走,身子刚抬起,手给女人拽住,两人僵在那里,过了半晌,女人细细的声音:“操我!”
男人把龟尖重新抵在肉唇间,说:“妈,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操我,你快操我,快操妈妈!”
女人语音刚落,忽的张了嘴,轻“哦”了一声,皱了眉。
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的交接地,看着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茎缓缓的没到女人的体内,最后完全消失。
两个人静止不动,男人说:“妈,你的阴道真深!”正说着,女人身子抖起来,接着身子一阵抽搐,显是小泄了一次。待女人身子平静下来,男人摸去女人眼角的泪,问:“妈,舒服么?”
男人开始耸动起来,盯着女人的眼,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,几番后,猛的加了速,不待几十抽,女人身子又抖起来,紧闭着嘴,呜呜有声。
已入夜,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驰骋,两个人像是刚淋过一场雨,全身湿透,这时,女人跪趴在床上,在男人的再一次疯狂抽插后,身子抖动着又滩软在床上。“不行了,你别操了,你会操死你妈的!”看着男人又要扑上来,女人挣扎着向床边趴,刚趴了一尺有余,腿给男人压住,逼口一紧,身子又给男人塞满,呜咽着又嘶叫起来。
“说!说你给儿子生个闺女操!”男人再次摧促起来,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着女人的后臀。
“妈说了妈不能生了!”
“说不说?!”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几记。
“妈给你生!”女人喊:“妈给你生一百个!你快射给妈,妈真的不行了!”
女人阴道里又一阵抽搐,小嘴张的极大,却发不出一丝声音,仿佛身体的力量随着阴水全让男人掏光了,随着阴道里的痉挛,男人再也忍不住,加速的几抽后,大吼一声,扑到了女人身上。
夜,屋里静静的,女人湿漉漉的卧在男人怀里。
“妈,怎么操不出你尿来呢?”
“你以为是个女人都跟雁子一样啊?!”女人狠狠的说,又说:“你再这样没命的干,别想再有下次!”
“还有下次的么妈?”男人笑,吻着女人的嘴。
“操自己的妈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儿子!那是你下生的地儿,是你这东西能随随便便塞进去的?!”女人狠狠拽着男人的鸡巴:“信不信我把它割了?!”
“儿子操的你舒服么妈?”男人吻女人的耳垂,一边揉着乳房,又说:“妈,你阴道那么深,爸的鸡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?”
“你还好意思提你爸,你爸知道会弄死你的知不知道?!”女人呆了呆又说:“你老实说,我牛奶里你是不是加什么药了?”
男人笑。女人瞪男人:“我就知道!”“知道你还喝?”
女人脸一红,冷冷又说:“别摸了,快起来,雁子她们快回来了!”
黄滩旅游区是国家级风景区,座落在东海之滨,所属的地级市却是当地三市一区里最穷的一个市。
我老家的村庄在旅游区北边,那条叫“新河”的河,流向这里。
沿着海边是长达十多公里的别墅群、住宅楼,零星夹杂着几个小型商场,几个小诊所,一两处中小学。
这天,一处堤岸上,我站在车前,看着两辆车一前一后开过来,在我面前停下,我冲一辆车里的(峰)姐姐、姐夫、芙招了招手,然后钻进另一辆车,让文秘荷出去跟姐姐他们说,让他们等一会儿。
“老马,”我说:“那小子的底儿查清楚了么?”
“嗯,”老马说:“他老爹是哪个破县的破县长,现在是咱们市体校的学生,听说从初中就开始练拳击,据说在他那个年龄段在全国还得过什么破奖。”
“你觉得要是你跟他打,能打得过他么?”
“拳击不敢说,如果不论什么狗屁规则,徒手搏斗,我至少让他七八个。要是动刀,就他那样从来没见过血的娃娃一百个也白搭。嗯,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他?”
“那倒用不着。”我想了想说:“这样,你跟老张商量商量,找几个脑筋灵活的兄弟这阵子盯着他,看能不能找着他什么丑事,嗯,我指男女那方面的,没有的话,就想法让他有!”想着怡看向他的爱慕眼神,我心下又一阵发狠。
老马答应着,开门出去了。
等车门关上,我问:“查清楚了么老钱?”
老钱点点头,又摇摇,说:“只清楚不是意外,还没找着正主儿。”
“真是谋杀?!”我手有些颤。
“嗯,是这样,由于那肇事司机承认酒驾,没逃逸,认罪态度也好,又赔了受害人家属一大笔钱,那边没追究,警局那边也就没立案,嗯,你也知道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我让警局那边调了现场监控,发现那车当时一直停在路边,等那人要过马路时,才加速撞过去,明显的是冲人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边重审了一下,那司机就招了。”
“审一下就招了?”
“嗯,当然,肯定要用点法外的招,要知道又不是什么烈士,事实都那么明显了,想让他招总会有法子。那家伙是个赌徒,欠了一百多万的赌债,那会儿他儿子又刚考上大学,需要钱,就让人找上了。先帮他消了一半的赌债作定金,事后除了帮他还了余下的赌债又付给他一百万。嗯,车祸两百万的赔偿金也是背后的人付的。”
“四百多万买一条命?”
“背后指使的人跟那司机是网上联系的,那人对网络这块儿好象也很专业,警局说是用的国外代理服务器什么的,很难查来源。”
“网上联系的?人没见,只付了点定金就敢做?他就不怕事后那人不付钱?”
“那人是个赌徒,这事可能也在赌。再说六七十万的定金也不少了。”
“现在有没有怀疑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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