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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:双妖守狱听笛音,白衣寻声叹无缘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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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木牢潮湿阴暗,绿阴笼罩,牢壁上爬满了墨色的藤蔓,像一张粘着飞蛾枯翅的蜘蛛网。

苏异苦笑一声,自己又不由自主想到她了,还在留恋什么!一个将他玩弄于股掌中,害得靖灵差点破灭的妖孽,有什么值得他留恋,自己居然还因为她瞬间分心而轻而易举地被妖怪抓获。

毕竟曾经深爱过,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。她给他带来的太多,幸福亦或是痛苦,都深深刻在他生命里。

海誓山盟,哪能说忘就能忘得了,那段时光,是他不忍触碰却又往往不由自主去触及的回忆。

现在入了牢狱,不知道靖灵的任何消息,更不知这妖界是何情况。一个入狱之人,连见到幻袭的机会都没有,更何况是向其借杯。

寒意袭来,苏异找了个角落坐下准备小寐一会儿,刚闭上眼睛不久,撕裂一般的吼声传来,夹杂着无尽的痛苦,像一只被折磨的野兽,又像是来自地狱的哀嚎。

他平下心,闭上眼,这催命一般的吼叫如同驱赶不去的咒文,叫的他心烦意乱。

无法凝神静气,苏异叹了口气,将玉笛取出置于唇边,气流缓出,笛音幽幽,余声回荡在牢房中。

不知道彩音会不会来?苏异想到,这里是妖界,那小雀怕是听到了也来不了吧。

罢了,一个人困在这里,也不能做些什么,吹一曲当做解闷,或许就不会感到那么无趣了。

他继续吹奏玉笛,彩音没唤来,却招来两个看守牢房的妖怪。

一男一女,女妖长着一对长长的耳朵,而男妖除了瞳色泛绿外,其它的和常人无异。

男妖鳞衣褴褛,女妖布衣千叠,像极了两只乞丐。

男妖怪走到牢门面前,用铁链敲了敲牢门:“别想耍什么花样!哼,无知的人类。”

苏异继续吹着笛子,没有看他一眼。

“嘿……你这不知趣的家伙!”那妖怪气得了舌吐三尺,长舌迅速弹出又收了回来,他撩起袖子便准备打开牢门把他教训一番,被身后的女妖拦住。

“木蜥,不要莽撞。”她说:“别开门,若是让他逃了你我都没好果子吃。况且这小子吹得不错,也还算对得起我这耳朵。”

说完,女妖长耳动了动。

那被唤做木蜥的男妖想了想,觉得她说得在理,便没开牢门,直接转身离去,女妖也跟着他一起离开。

“啾啾……”彩音啄了啄苏异的耳朵,落在他的肩膀上。

彩音居然能够来到这里?苏异欣喜地托过她放在手心。

他倚靠在牢壁上,和彩音了解了一些人界的状况,原来他从夜郎到幻末期间,人界已过三日,夜郎国恢复了以往的盛貌,靖灵山庄一切也算是平静,没有什么大事发生。

苏异一颗心缓和了些,他让彩音先回去,一有情况便回来向他报告,彩音点点脑袋,拍着翅膀从牢窗飞去。

牢中太暗,根本分不清黑夜和白天,苏异也不知道自己休息多久,只知道当他睁开眼睛时,牢外多了一盘野味。

看来这妖牢的膳食不错,苏异走过去伸手准备拉过盘子,不料一只手已经抢先将其端走。

是那两个妖怪

“饿了吧……”木蜥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:“可以给你吃,不过你得答应爷一个条件……”

见苏异不说话,那妖怪接着说:“每晚给爷吹几曲!”

此话怎么听着如此别扭?

这妖怪也喜欢音律?苏异觉得可笑,这牢中太过无聊,即使他们不提要求他也会吹两首解闷的,闲来无事吹几个曲子还能够吃到美餐,何乐而不为?

苏异点头表示答应,两只妖怪似乎很开心的样子,将盘子递给他,说今后保证不会饿着他的。

每晚,苏异的笛音都会响起,彩音也会过来陪他,虽然刚开始不知那两妖怪的用意,但后来苏异彻底明白,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笛音可以掩过那折磨人耳的哀嚎。

那哀嚎声像是一个定时的魔咒,总会在每夜子时响起,兴许是他们听得厌了,心律不宣,才叫他吹笛的吧。

这声音确实令人烦躁,听者心脉缭乱,虽听得出哀嚎者承受着莫大的痛苦,但听者又何尝不是倍受折磨。

苏异向两只妖怪问过,这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?两妖不答,只是和他说他的任务是吹笛,这声音的事最好少管。

苏异心有疑,便让彩音去帮忙打探清楚,三天后终于有了消息。

这声音,不是从牢中人所发出的,每夜哀嚎不止,叫人烦乱的,正是幻末一界之王——幻袭。

千年前的一次大战,让幻袭王染上了一种怪病,每当他闭目躺下后不久,便会沉溺梦魇,哀嚎连连,次日问起,他却记不得自己当晚梦到过什么,只知道全身像是有千万条蛇在穿透他的皮肤,啃食着他每一寸骨头,醒时一身乏力。

妖界多少妖医抓破脑袋也弄不出个所以然,因为贵为尊王,也无妖敢在晚上抱怨这声音如何刺耳,他们只是在祈祷,王快点好起来。

一次两妖给苏异送食,他便将那木蜥喊住:“近日你是否感觉手软无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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